一時間,我取許多的復興崗回憶都回來了,去年在我網誌的“政校一年級的日子.........草蜢的“也算是緣份”一文裡,聊過復興崗時的一年級新生苦日子,裡面說的那些學長們嚴格要求,多半是大我一年班的學長;在軍校,二年級管教一年級是天經地義的事,我後來自己升格當二年級時,也是學弟嘴裡的….考克學長….
我這兒要說的四年級學長,那是對我們一年級非常親切的。這些二年級管教一年級,四年級呵護一年級的默契,是傳統,也是軍中倫理得的自然表現。把這準則應用於他處,或許不適切,但也就是這些,20年來始終是我珍貴的人生經歷與回憶….
三個月前我回台灣待了一個月,與不少期上同學聚聚聊聊,已經退伍下火線的就不說了,現在樂得輕鬆自在。但仍在軍職戍守責任的,卻多半適逢目前部隊青黃不接,職稱不上不下的瓶頸。十年過去了,他們走過了這中華民國史上最莫名其妙的十年,主客觀環境的境遷,加上不同機遇的歷練;他們獻出了生命裡最精華的部份,但是國家對他們似乎…………
美國甘迺迪總統說過…….「不要問你的國家能為你做些什麼,而要問一下你能為你的國家做些什麼。」」(Ask not what your country can do for you, ask what you can do for your country.)這話一直以來,是許許多多軍人用來自勵自勉的精神訓誡。
但是我反過來問………………….應該說是接者著甘迺迪的話接著問………
「我已經為國家做了什麼,而國家又為我做了什麼…………」